接着努力蹬腿啊,宝贝——现在可别停下来。
“别叫我宝贝!”杰西叫道。
就在天刚放亮之前,那条野狗就潜回门廊了。听到她的声音,它猛地抬起头来。它的脸上好像挂着可笑的惊奇的表情。
“别这么叫我,你这恶妇!你这讨厌的恶——”
又一阵痉挛,这一次就像是电闪雷鸣,锋利无比,骤然而至。疼痛从左三头肌一直贯穿到腋窝。她的呢喃自语顿时化作一阵锥心刺骨的长长尖叫。然而她还是继续不断地蹬腿。
不知怎么回事,她继续不断地蹬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