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 裸女(第2/2页)

只是这些改变的代价太大了。

凤凰的鬼哨响了几声,示意安全,我们上去,就见二楼是一处卧室,木床在角落中,家具就是几只藤编的箱。卧室的房间小的多,窗仍旧关着,凤凰已经开了一只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一件彝族布衣穿上了。不是很合身,有些过小。袖子和裤腿都短了一截。但显得身材更加窈窕了。

一边的墙壁上挂着三把铳,我上去看了看,保养的很好,应该是个细心的猎手。

卧室里没有任何打斗或者被劫持的痕迹,收拾的干干净净。

“奇了怪了。”凤凰对我们道:“屋子里的人像是自己走开了。”

“窗户都关上了。”闷油瓶也找出一件布衣给自己套上,从床下扯出一把彝刀。“走开不用关窗。”

“也对。”凤凰来到窗边,窗也是用藤编的一个方的匾,用树枝撑住才算是开窗,她拨开一点,往外瞧了瞧:“对面的楼群,所有的窗户都关着,确实不是偶然。”

“散开看看。”闷油瓶用布裹住彝刀,折成了两段。彝刀的长度太长了,显然他不喜欢。之后把刀头丢入床下,把断刀反手插入水靠——卷起来的水靠很像一只刀鞘。

此时,我忽然意识到,我现在这个小团队里说话最少的人。

这多少有点尴尬,我从来没想过,我会截取比闷油瓶还话少的一个人的记忆,这多少有些憋屈,而我的腹诽恐怕会到空前膨胀的地步。

峡谷中有传来了一声沉闷的号角声。

我开始寻找出去的通路,一边闷油瓶靠在窗户一边,撑开窗户,用极其尖利的哨声,对着峡谷中的溪流发出了一连串鸟鸣。对我们在关外的人通信:我们已经安全到达了。

几分钟之后,传来了回音,回音已经非常轻微了:“爪子和阿萨没回来,这寨子有诈,分头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