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四 章(第2/9页)

白玉霜一怔道:“了因大师j是空门中人,怎么会争风呢?”

路民瞻道:“大师兄没有争风,他虽然好酒,但不好色,祸端是白泰官惹的,他在酒楼上与一个内廷剑手争风破人打了一顿.央求大师哥帮忙出气,大师哥喝了有八分酒意,果然听了他的煽动,在西山跟人决斗,结果被杀了,他却溜了,告诉我们说是他与大师哥为宫廷剑手所围攻而死,于是我们大家才约在西山为大师哥复仇,而且把柳兄拉了去帮忙,柳兄也答应了,约会定的是三天后的早上,可是他又传来消息说要提早一天。”

白玉霜道:“不错,陈望安告诉了我,叫我劝寒月不要去,那时陈望安与我同为宫廷效力,他知道我与寒月的感情,不希望得罪我,我也知道寒月的剑法比陈望安差,只有想法子把他给拖住,不使他知道约会提前的事。”

路民瞻道:“那天我们只有六个人前去,原本商量好以六合剑阵攻敌的,那知到时候他一个人抢先出手,不到三五个照面,就被人刺倒了,我们五个人一哄而上,结果是我最差,被人一剑砍倒在地上,白泰官就倒在我旁边,他是胸口中剑,血流了一大堆。”

白玉霜道:“不对呀,射日剑法中从没有攻胸的招式,杀手全在刺喉,刺腿。”

路民瞻道:“可惜我们当时不知道,原来他中剑受僵都是假的,他是在胸前用皮囊包了一滩鸡血,故意让人在人在胸前刺一剑,使鸡血溅出,伪装死亡,我受伤倒地后,就在他身边,他还装成有气无力地说柳寒月为仙子故意羁留住了,未能前来,否则以她的寒月剑法,加强六合剑之威,必可杀死对方的,后来张云如,周清二哥,曹仁父相继死于剑下,甘四哥自己也受了伤,并死拉了我突围。”

芙蓉笑道:“这恐怕是白泰官故意授意陈望安,让二位离开的,否则陈望安断有杀死三侠之力,也使一位前辈受了伤,怎么还会让二位逃生呢?”

甘凤池道:“那倒不是,那个蒙面的剑士说他无意与八侠为敌,这是我们自己找上他的,对于死者,死在他收招不住,非常抱歉,对于我和老五,他不愿赴尽杀绝,放我们离去的,希望不要再留在京师。”

路民瞻道:“我怎么不知道?”

甘凤池一叹道:“你当时已经昏过去了,我知道你的毛病,如果让你知道是人家放找们走的话,你很可能会拔刀自杀,所以我只好说是把你抢救走的。”

芙蓉笑道:“甘老爷子,这恐怕也是对方的建议吧?”

甘凤池证了一怔才道:“是的,对方也的确这样说过。”

芙蓉道:“这就对了,白泰官对路老爷子说了那番话,目的在使柳前辈离开白仙子,再使白仙子感到愧对柳前辈,放弃了内廷剑士领班的职位,让白泰官好接手,放甘前辈走,是为了要甘前辈将受伤的路爷子带走,掩饰白泰官伪死之事,那四具尸体是陈望安代为收殓的,隔了很久,才让人送到江南,棺中遗体已腐,他们随便找一具尸体放在棺中谁也不知道白泰官掉了包。”

路民瞻道:“对,对,就是这么回事,蓉姑娘,你是怎么知道的?”

芙蓉道:“白泰官既然没死,这些情形想当然啦,此举目的在瓦解八侠的话盟,使得日月同盟的实力大灭,而白泰宫接替了!白仙子的职务后,以他对日月同盟的瓦解,把一些忠贞之士,次第消灭,再利用一些热衷权势吸收过去,制造日月同盟的内哄,终而瓦解了日月同盟,而陈望安与易容后的白东岳才建立了大功,掌握了密探的大权。”

路民瞻无限悔恨地道:“我醒来之后,找到柳兄,大骂他一顿,造成了他与白仙子的决裂,所以我听见二位始终没有结合,而柳兄已然仙去,心里真是说不出的难过,这三个响头,并不足以表示我的歉咎。但我也是受了白泰官的利用,等我砍下白泰官的脑袋后,一定对仙子有个交代的。”

白玉霜叹道:“路五侠不必自责,我跟寒月分手的原因并不是你的缘故,我留下了寒月,是免得他去送死,以他当时的剑法,万难胜过射剑的,事后我展示了射日剑几式杀手给他看,他自己也知道了,他那天去了,也不过是多横尸一人而已,他之所以要躲着我,是因为他心气太高傲,说一定要破那几手剑式后才跟我再见。”

甘凤池叹道:“柳兄的确是一代奇才,他毕竟是达到目的了,我听说杜世兄跟射日剑再度交手时,就是用了柳兄所创的剑式,砍断了他的一条胳臂。”

杜云青笑笑道:“前辈过奖了,其实前辈的鱼龙变化十八式威力至拒,徐兄就是用前辈的缴流跃鲤那一式,使得陈望安断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