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 有时候(第3/5页)

她叫苗淼,相熟的闺蜜或是家人喊她名字时,心里却只会想着两个青苗的苗字,海岛上那个男人只会宠溺地叫她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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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有希望成为名医生的前男友抛弃,她没有放弃,可爱而天真地想着报复,不是复合,她善良而充满幻想,曾经设想过如果像电影那样,一个联邦特工忽然来到自己的身边,会不会有一段浪漫的故事发生,每当想到这点的时候,鼻梁边那几粒可爱的雀斑便会格外明亮。

然后这个故事真的发生,却又如此突然地结束,她看到电视,奔来广场,看着他在阳光下面微笑,然后看着被推进救护车的那个黑袋开始哭泣,她不知道他是谁,他是做什么的,为什么要遇见自己,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的如此伤心。

她叫黄丽,陆军总医院护士,一个很好很善良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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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邹郁,他孩子的母亲,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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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句真好,真有力量,多有她的简单凛冽还有那朵红花的滋润。

好吧,必须承认有时候我确实很文青,但这真的不是病,挺好的。

【三】

间客是一个很认真的故事。

因为对间客有爱,所以这本书写的我自己很满意,拉票单章写的很好,章节名依然如故写的最好,强烈建议大家没事儿干时可以重新再看一遍,呃,我已经很自恋地看了好几遍了。

这本书有没有问题?当然有问题,然而基于保证更新以及有时候发疯一天写那么多字的速度前提下,我认为那些问题基本上都不成其为问题,速度和质量,好看与好,我已经做出了最大的努力。

在开这本书之前,我曾经预计过成绩:一个似是而非的伪星际背景,全面虚化的宇宙战争场面,隔几十万字才会战一场的所谓机甲流,想要大红大卖,这个东西真没有。

然而没有想到最后反响比我想像中的要好很多,除了亲爱的你们有一对识人的巨眼之外,咱们也不能低估我自己的努力不是?

我不是一个靠创意架构吃饭的人,因为我这辈子最想写的几个题材早就已经被人写光了,这个我向大家报告过:想写太监,红猪侠写了庆熹纪事;想写骷髅,烟雨江南写了亵渎;想写锦衣卫,特别白和奶牛都开了锦衣题材,月关新书的名字甚至就是俺偷偷得意了多年的名字;就连农夫三拳也被同行用了,俺羞恼无比啊!

但我是靠诚意细节和努力吃饭的人,如果愿意我会有很多新桥段,我这几年成了读书时最瞧不起的摘抄者,我在电脑里没有像蛤蟆那样储备很多开头,却储备了无数有意思有趣有力量的小段子。

无论是人物设计还是情节构造,我都投注了极大的心力,当然,还有那个该死的爱字。

比如简水儿,她就是一个梦,舰长并不是我的梦,我的梦是她小时候演的第一部家庭情景喜剧,那个孤苦小保姆,这个角色投射的是成长的恼烦里的小保姆,那个小保姆是我少年时的幻想对象,直到今天我仍然认为,我的世界里再也不可能出现那么美好的女子了。

成长的烦恼里的小保姆长大了,上网后我搜过很多,知道后来的她长成什么模样,知道她后来之所以没有继续演那个电视剧,是因为男主角该死的老妈是个什么教徒,认为如何如何,操,那个在某种意义上毁掉我青春的教徒大婶啊,你咋个会出现在地球上而不是火星里?

小西瓜,就是百万小学堂里的小西瓜,张小燕主持的台湾一综艺节目,我很喜欢那个小女孩儿,总以为如果能生一个女儿像那样就幸福了。

南相美就是韩国的南相美,但不是电视剧里的南相美,是情书里的南相美,写间客时我想了很长时间,终于找到一个可以用来形容她的词:秀丽……我那时才发现,自己居然忘了有这个形容词存在。

那天在YY里说商秋,我说忘了商秋的原型是谁,后来想起来了,是越南的那个MM,请记住,是戴眼镜穿套装的那张照片里的她。

提到这些女人,便又有另一个关于旧瓶新酒的说法,许乐和她们的关系看似和张无忌与那些女人的关系相似,实际上却是截然相反,张无忌惘然而不知如何处理,只知被动接受或逃避,许乐则不然,他是主动并且坚定的,只有她们愿意那他就会肯定地全部收进家里去。

是的,他是个很男人的男人,而男人都是种马,显性或者隐性。

张小萌没有原型,怀草诗也没有原型,因为她们比较靠近于不需要有画面感的真实存在的人物,就像间客里的那些男人一样,施公子、白玉兰、邰之源他们都没有原型,只存在于我的想像中,存在于故事情节里,随文字而丰满跳出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