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2/3页)

我们族内这么重要的秘密我都和你说了,你说我想不相信你?“刘累一点头说道:”好!如果你相信我,就让我来帮你!“宾亚知道他还再说刚才的话题,他还没有表示,刘累又说:”你也知道了初始战神显然向你们隐瞒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但是,初始战神能够找到的东西,我们其他人一样可以找到,虽然我们不是一定能够找到,但是至少我们有希望了!“他站起来拍拍宾亚的肩膀:”你自己也说了,你们的命运不是掌握在你们自己手里——难道你像这样一只隐忍下去?你想想,从你的祖辈开始,一直到你后代的后代的后代,甚至是永远,都要被一个人所奴役!

你是什么感觉?为什么?大家都是一样的坎菲斯人。大家应该是平等地,可是他却高高在上,盘剥了你一个还不够、还要永远的盘剥你的子孙!“刘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你甘心吗?我们这里有一个词叫做:宁死不屈!我想你的那些前辈,也是和我一样的想法!“宾亚低下头,心中思索良久,克里对刘累一撇嘴,十分不屑他的行为。里然有一个纯洁的”羔羊“接受了魔鬼地诱感,只是这一次的羔羊,稍微强壮了一蛙而已。刘累就当作没看见克里的表情——他在做高尚的事业,他在为坎菲斯兄弟们争取民族的解放,他觉得自己太伟大了,应该和玻利维亚,圣马丁他们相提并论了!

宾亚低着的头终于抬起来了。刘累自信满满,等着他答应,宾亚满脸遗憾的开口说道:“我不答应……”刘累傻眼了,克里差点笑了出来,宾亚地话语还没有说完紧接着还有半句:“……怎么对得起我的祖先和后代!”刘累和宾亚一起笑了,克里端起酒杯灌了下去。宾亚双手一摊:“来吧!让你看看坎菲斯人的自体结构到底和你们有什么不同!”

考拉尔着着其他六个坎菲斯人星系级战士来到了那个山峰外,考拉尔看着山峰眉头一皴。米利塔凑上来小声说道:“怎么我感觉有些不对?”考拉尔鼻子里哼了一声:“废话!整个山区除了这里没有一点生气,没有问题才叫怪了!”米利塔脸一红乖乖的退到一边。考拉尔能够成为行动的指挥官,见识和能力并不是米利塔能够比得了得,他心中很奇怪,并不只是因为整个山区已经是一片死气,而是因为在这个山峰里也没有几丝生气,他很奇怪,按照他们上次来的人的说法。这里应该是聚集了大批地战斗德鲁伊,但是为什么现在感觉不到几丝生气?难道他们和这个山区的其他生物一样,都死绝了?如果是那样,到底什么人有这样强大的力量,整个山区的生物全部死亡,显然是一次性行为,不可能是分几次完成的,那样肯定有生物逃生的。什么样的生物有这样强大的力量?恐怕连星云级地长宫也办不到!要是那个生物还在山腹之中,今天就算是获胜也要损失惨重了!

考拉尔并没有想到这样的结果其实并不是生物造成的,而是自然之剑无限制的召唤了整个山区所有生物的生命能量导致的。而且这个邪恶的仪式的受益者混乱者也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厉害,因为他和自然之间的混合体并不能够完全吸收全部的生命能量,况且混乱者在生命能量的帮忙下消灭橡神战士的神念,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也耗费了不少精力——否则,再加上其他的两个橡神战士,他完全可以和考拉尔他们拼个鱼死网破,没有必要逃走,而现在整个山腹中只剩下大祭司一个人,自然生气了,只有那么一丝丝的。

考拉尔朝身后摆摆手,示意众人跟在自己的身后,然后迈开小步小心翼翼的走进去。一条豳深的通道直通向山腹中,通道狭窄,大概只能容下两个人并行,整条通道漆黑无光,伸手不见五指。考拉尔小心翼翼的走进去,身后是其他的星系级战士,大约走了半公里远,中间转了不知多少道弯然后眼前一亮,一个巨大的山调展现在众人面前。山调中四周的石壁上,插着一些火把,呼呼的冒着烟,整个山洞中光线不是很充足,只能看清楚一个大概。整个山腹中很空旷,没有什么生物,只是在正前方*这石壁的一个高台上,瘫坐着一个人。

大祭司朦朦胧胧的看利坎菲斯人进来了,他利用自然之神的佩剑进行邪恶的仪或残害生灵亵读自然之神的行为,已经让自然之神震怒了,他已经感到自然之神对自己的惩罚,他的一切器宫已经渐渐的失去功能,浑身已经无力,他甚至能够感到自己的头发已经开始分化成最简单的粒子散发到不知名的空间中。他瘫坐在以前属于混乱者的高台上,背后*着石壁,支撑着身体。他看到七个人进来了,他看不太清楚这些人的面容,但是能够猜到他们是什么人,他勉强的冲着他们笑了一笑张开嘴费力的说了一句欢迎词:“欢迎来到德鲁伊坟墓!”他的声音很轻,考拉尔没有听清楚。他问道:“恩?你说什么?”大祭司费力地从怀里掏出一个长条状棕褐色的东西,剥开外面包裹的画满了神秘图腾的兽皮,露出里面的一根半指长的黑色固体——这是历代大祭司秘传的圣药,能够在瞬间激发人全部的潜力。他知道吃下这药地后果,但是反正也不会比现在的状况还要糟糕,他伸手把药放进嘴里。黑色的药棒入口即化,顺着他的喉咙流进胃里,然后顺着胃里的毛细血管流遍全身——一股寒流*随着药液的流动传向身体四处。他感到浑身好象是被扔进了北极的深海,和那些千年不化地寒冰在了一起!考拉尔看着逐渐僵硬的大祭司慢慢的走上高台,他俯下身,察看已经变的冰凉的大祭司,伸手摸摸他的身体。“死了?”考拉尔疑感的自言自悟。他心里很可惜,本来以为有一个活口可以向他解释这个山区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现在却什么也问不出来了。他懊恼得甩甩头。一把推开大祭司地“尸体”大步走下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