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胸前的衣服解开。”
一个棱形印记清晰到暴露在空气中。
佐德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又睁开道:“划上一刀。”
几乎在胸膛被划开的那一刻,伤口又慢慢恢复了原样。
佐德靠缓缓靠向椅背,眼睛里有锐利的光芒闪过,一点也不像一个已经步入生命尽头的老人:“把伦迪特叫来,我现在突然很想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