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刀来!”
陈校臣大声喊道:“我现在就割给你!”
杨千德摇头:“不不不,陈大人是听错了吧,我说的是拔,不是割。一根,一根的往下拔,陈大人若是怕疼那就罢了。若是自己不敢,我可以帮你啊。”
陈校臣脸色变幻不停,忽然站起来将自己的官服脱了,整整齐齐的叠好。
“血不能染了我的官服。”
他看向杨千德:“我自己来,不劳你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