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第2/2页)

可梁晔生似乎不太能体会他被蒙骗的情感,甚至又突然不太高兴的样子,说:“我觉得你有点太在乎了,其实这也没多大的事。”

陆鸣有些莫名:“我是在乎啊,那个姓陈的可烦人了,徐鸥跟我说他主动来说和解我都不太愿意,结果还是徐鸥骗我的。”

“我是说,徐鸥和谁交朋友,其实和你没太大关系,不是吗?”梁晔生说。

这下陆鸣不高兴了:“梁晔生你到底站哪边啊?”

看来是完全没明白梁晔生在说什么,梁晔生叹口气,决定不再白费力气。陆鸣只喜欢他,这一点他比陆鸣还清楚,所以再要求陆鸣在这方面的感情再敏锐一点,似乎都是一种苛责。

球鞋已经拿了上来,陆鸣准备穿上就走了,蹲下来系鞋带的时候,突然间领悟了什么,抬头有些惊悚地问:“梁晔生……你不会是,觉得我跟徐鸥有什么吧?”

他觉得实在太可怕,而梁晔生居然又没说话,陆鸣说:“怎么可能啊,我看上一头猪都不会看上他的!”

想想觉得有歧义:“没有说你是猪的意思。”

梁晔生又快被他气笑了:“你也不用补充最后一句。”

“那反正你别生气就行,”陆鸣说,“我十九岁就认识徐鸥了,刚来C城的时候全靠他帮衬。”

而且,如果当初不是徐鸥邀请他来C城,他也不会认识梁晔生,也算一个被扔过墙的媒人了。

梁晔生却不怎么给面子:“我没觉得。我只是想,你这态度不太像朋友。”

“怎么就不是朋友了,真的是朋友而已啊!”陆鸣有点崩溃了,他不知道怎么自证清白。

“你看起来像……”梁晔生仿佛一副真的在思考的样子,“你像一个不愿接受你爸二婚的小朋友。”

而他却并不想有徐鸥这样的岳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