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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别插嘴。你跟他一起耍这个把戏,实在太愚蠢了。”我告诉她,“魏南特已经死了,你的子女可能是他的继承人,那笔遗产比你抽屉里那点钱要多得多。你完全可以得到全部,干吗要去分那笔让人盗窃走的遗产呢?”

“我不懂你这是什么意思,”她问道,脸色十分苍白。

麦考利说:“查尔斯认为魏南特今天下午没来过这里,是别人把那些股票和那张支票交给你的,要么也许是你自己偷来的。是不是这么一回事?”他问我。

“差不多吧。”

“可这真是太荒谬了!”她坚持道。

“明智些吧,咪咪,”我说,“我料想魏南特三个月前就被害了,尸体给伪装成别人。大家都认为他走后该把财权交给麦考利掌管。这样,那笔财产就永远掌握在麦考利手中了,要么就会让他整个儿掠夺光,因为连你也没法——”

麦考利站起来抢白道:“我明白你要说什么啦,查尔斯,可我——”

“别着急,”吉尔德说,“让他把话说完。”

“他杀死了魏南特,他杀死了朱丽娅,他还杀死了诺海恩,”我对咪咪说,“你想干什么?也给列在名单上,成为下一名被害人吗?你应该清醒地明白你一旦当了他的帮凶,说你见到了活着的魏南特——因为这是他的致命弱点,你就成为唯一承认自十月份以来见到过魏南特的人——他便不会轻易让你改口——他啊,不止会用同一把枪把你毙了,而且还会把罪名加在魏南特头上。你干这事究竟图个什么呢?就为抽屉里那点皱皱巴巴的股票吗?我们如果证实魏南特死了,那些也只是你通过孩子们的继承权所得到的一小部分。”

咪咪转身对麦考利怒吼道:“你这个狗娘养的!”吉尔德目瞪口呆地望着她,这句话比方才所有的话都更使他惊讶不已。

麦考利行动起来。我还没等看清他要干什么,就用左拳朝他的下巴猛挥过去。这一拳打得不赖,重而实在,一下子就把他击倒在地,可我觉得左腰那儿一阵扎心疼痛,明白是我那枪伤伤口迸裂了。“你要我怎样处置他?”我冲吉尔德嚷道,“把他给你用玻璃纸包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