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卷 第 五 章 晓以大义(第4/5页)

显然,关山月又说对了。

关山月道:“就因为草民知道的够多,才敢说尤其是为大人而来。”

老者道:“你、你知道他对我的需索是什么?”

关山月道:“这草民就不知道了。”

老者道:“你既然知道他要胁我,对我有所需索,怎么会不知道他对我有什么需素?”

关山月道:“前者,是草民知道他别有身分,知道他的心性,所以草民知道他必-会要胁大人而有所需求;后者,则正如大人所说,只大人跟他知道,他不会说出去,大人不敢说出去,所以草民不知道。”

老者道:“你知道他别有身分?”

关山月道:“他要不是别有身分,只是衙门一个总捕头,不足以要胁大人,他也不敢。”

老者道:“他别有什么身分?”

关山月道:“他是拿什么要胁大人的?”

老者道:“他说他京里有人,我儿子以一纸假手谕拦他逮捕重罪要犯,他能让我丢官罢职,让我获罪下狱。”

关山月道:“大人就相信?就这么容易受他要胁?”

老者道:“我只有宁信其真,不信其假。你不知道,这件事不要说上闻于朝廷,就只他给我说出去,我也禁受不起。”

关山月道:“大人,他不是京里有人,而是他自己就是京里秘密派驻本省,监视大小官吏的。”

老者急道:“怎么说?他是……”

关山月道:“不只是本省,各省都有。”

老者道:“真的?”

关山月道:“大人请想,仅凭京里有人,他就能要胁大人,他就敢要胁大人?”

老者道:“这么说,他真别有身分!”

关山月道:“是的,大人,这就是他别有的身分。”

老者脸上变了色:“原来朝廷……”

住口不言,没说下去。

尽管心里有所不满,他还是不敢批评朝廷,尤其是当着一个江湖百姓的面。

关山月道:“大人如今知道了,也应该相信,他是因为别有这种身分,所以他能让大人丢宫罢职。”

老者没说话,看得出来,他脸上的忧愁之色更浓了。

关山月道:“大人是不是可以让草民知道,他对大人的需索是什么?”

老者迟疑了一下,说了话:“他要我把‘鄱阳’县令的女儿给他。”

关山月陡扬双眉,目闪寒芒:“怎么说?他跟大人要董姑娘?”

老者道:“正是!”

关山月道:“他不是向大人勒索财物?”

老者道:“许是他知道,我为官多年,至今两袖清风,没有财物可以勒索。”

看来老者这个官做的不错。

应该是,否则姑娘董飞卿跟她那位举人兄长,不会跟老者的儿子交往,而且交称莫逆。

关山月道:“他更该死!”

老者没说话,他不便接关山月这句话。

即便他心里这么想,嘴上也不便这么说。

开山月又道:“大人打算怎么办?”

老者说了话:“我怎么能这么做?何况那又不是我的女儿!”

这话似乎有点……

听得出来,老者还真是为这个要胁担心。

关山月道:“大人,仅凭公子仿大人笔迹的那一纸假手谕,他确能让大人丢官罢职,但却不足让大人获罪入狱。”

老者道:“你是说……”

关山月道:“让他可以用来要胁大人的,不只是那纸假手谕,大人并没有全让草民知道。”

老者面有惊容:“你……”

关山月道:“他是不是还指草民杀‘北丐帮’‘扬州’分舵那么多人,可能是个叛逆,公子还涉嫌庇护叛逆?”

老者又是一惊:“你……”

关山月道:“大人不敢让草民知道,是怕一旦说破,草民这个叛逆会伤害大人?”

老者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关山月道:“草民不是不知道,草民知道,但并没有伤害大人,是么?”

老者脸上的惊容稍退,说出话来了:“是,是……”

关山月道:“反而草民还说,尤其是为大人而来,是么?”

老者道:“是,是,只是,你是说……”

关山月道:“大人是不明白,草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是么?”

老者道:“正是,我不明白……”

关山月道:“其实,这句话我应该这么说,我是来为大人解忧愁的。”

老者脸上的惊容消失了,也能平静说话了:“你是来为我解忧愁的?”

关山月道:“正是!”

老者道:“你能为我解忧愁?”

关山月道:“正是,否则我也就不来见大人了。”

老者道:“你怎么为我解忧愁?是解铃还得系铃人,投案?”

关山月道:“不是,就算草民投案,他也不会放过大人,那只是让他两边获利而已。”

老者道:“那你是要……”